张明敏说:“你刚刚还在夸她,怎么一转眼就开始怀疑了?”陈佳玥急忙解释:“我没有怀疑,我只是佩服,吕相的想法能这么透彻。”张明敏说:“她能不透彻吗?原本她就想从政,否则你看长公主那个年龄的女子哪一个学的和吕相一样?可是就因为她是女子她不仅不能直接参政还因为有谋略胆识被那老皇帝强娶了,被关在后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事了,她想的办法还被那些大臣批说她干涉朝政。”陈佳玥义愤填膺:“真是一群无知小人!”张明敏赞同:“是啊,那天我听到长公主和那老皇帝摊牌了,我才知道这吕相有多让人佩服。”
陈佳玥小小惋惜一下又变得兴奋了:“好端端的在后宫浪费了20年,不过好在她现在可以入仕了。”张明敏又把话题扯回去:“所以吕相提的这些都是她自己的亲身经历,才能这么切中要害。”陈佳玥点头:“我明白了,我回去也去仔细去完善我的去。”
吕正行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在练武场上操练,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仔细看去他的眼里全是血丝,连嘴角都有一丝血迹。他的亲兵在一旁不知所措,这主将不听劝,小兵也没办法。正这是来救兵了。
“京畿卫大将吕正行吕大人在何处?吕相钧令。”来人正是吕郑馨心腹。吕正行亲兵赶紧上前,都快哭了:“大人,我家大人都练了三个时辰了,怎么也不听劝,求大人帮忙!”来人走到练武台站了一下就迈开步竟是要上台!“大人!刀剑无眼啊!”亲兵赶紧拉住来人,来人拂开,就那么一步一步走上练武台,口里还说:“吕相之弟竟是如此不堪大用之人,吕相也有识人不清之时。”
吕正行恨恨的丢下刀,到来人面前:“本将没有如此不”“将军慎言!”来人及时喝住他未出口的话:“你可知祸从口出!”来人见他不说话才接着说:“世道便是如此,只有权力才是真的,将军何苦在这里自欺欺人!”
“可阿姐她!”吕正行说不下去了,来人看这铁骨铮铮的军人流泪,声音也不免放温和:“将军,识时务比会打仗重要的多,吕相也有不忍,可这天下苍生经不起流离了。”“可是阿姐前几日还,为何,为何!”吕正行背过身随便擦了俩把,又转身才想起问:“你来干甚?”
来人严肃的将一张纸交给他。吕正行打开,脸上毫无血色,来人催促:“请大将军即刻发兵。”
“皇上!皇上!”典商几乎是冲在新君的面前:“京畿卫吕正行异动!”新君大惊,沉了脸色:“速召吕相议事!”“皇上!”又一个宫人快步进来:“吕侯府密报,吕相与吕侯在书房议事多时。”典商不可置信的看着新君,而新君却慢慢坐下:“详细说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