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恕啧了一下。
“小点声，我们出去说。”
陆晨曦都搞不懂柳灵的想法。
“她是孩子的妈妈，你也把手术的紧张性告诉了，她还在等什么？！
等到无法挽救，放弃这个孩子？”
庄恕也没办法，家属不同意，他们没办法直接给孩子做手术。
陆晨曦气的直接口不择言。
“他的长子得了白血病，他就赶紧回国弄了一个备胎……”
“陆晨曦，闭嘴！”
还没等庄恕说话，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抹靓丽高挑的身影。
“柳主任。”
“庄大夫，我的人，我先带走了，陆晨曦，跟我走！”
对庄恕的时候，柳如烟的语气很是温和，但是看向陆晨曦的时候，她的眼里带着失望。
陆晨曦不敢看她的眼神，跟在柳如烟身后离开了。
庄恕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说出求情的话。
回到了急诊。
柳如烟看着已经红了双眼的陆晨曦，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你究竟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医生，医生是不能八卦病人隐私，大庭广众之下把病人隐私都抖露出来，你是真不想干了吗？”
陆晨曦眼泪止不住了。
“柳主任，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死性不改。
可是我们都学过，医生在救人的时候有最高优先权，这也是医生的责任和权利，难道这只是教科书上的一句话吗？”
柳如烟闭了闭眼。
“可是现实的情况却没有那么简单。
你站在理想主义的顶端，批判着现实主义。”